晓寒轻

生生不息,繁荣昌盛

【EC】一个陌生男人的来信(23)

×二战无能力AU,前德国军官/教师Erik×英国学生Charles,时间跨度较大,角色身份有变化
×《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》梗,但故事走向完全不同
×含少量盾冬,贾尼,福华(拉郎),狼队,注意避雷
×老万不渣,he
×含对查的非自愿性行为,有暴力描写(非ec,无细节描写)

Chapter23

Charles从硬邦邦的座椅上醒来。

他的脑袋痛的要命的,耳朵里也嗡嗡作响。他尝试着活动一下,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被铐在了椅子上。

Charles努力回忆着发生了什么,他记得自己和Erik大吵一架回了学校,Bobby来找他,说要带他们离开柏林……

然后他去教室里找Hank,结果在教学楼下被几名警察拦住,他们告诉Charles他被捕了,把他铐上了车。他本能地反抗,结果却换来脑袋上要命的一拳。

Charles昏昏沉沉地睁开眼,有模糊的人影在眼前晃动。他试图睁大眼睛看得更清楚些,左脸却猝不及防挨了狠狠一记耳光,他彻底清醒过来。

“说,你叫什么名字?”面前是两个秘密警察,其中一个看起来是头目的问道。

“Charles……”他皱着眉说道:“你们一定是搞错了。”

“说全名。”

“Charles Xavier。”他试图为自己辩解:“我想你抓错人了,我是个普通的学生。”

回答他的又是一个耳光,腥咸的味道在唇齿间漫开。

看起来年长的警察负责询问,而年轻那位负责让他“听话”,Charles心想。

“你被指控同性恋罪和鸡奸罪,Charles Xavier,你承认吗?”年长者翻看着手中的资料,用冷冰冰的语调说道。

Charles没有再说话,他明白了。然而还是太晚了,他们终究是低估了Sebastian Shaw的狠辣程度。Tony和Erik一定在等他回去,Erik……

想到Erik他心中泛起一阵抽痛。他还没来得及当面向他道个歉。

“你勾引了Erik lehnsherr少校,对吗?”

如果他昨天不那么任性,对Erik更宽容、更信任一点,也许他们现在已经登上了去美国的飞机。

“三年前你和你的继父Kurt Marko时常通奸,对吗?”

听到那个名字,Charles猛地抬起头来,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栗:“我没有!”

“你有证据吗?”年长者冷漠地看着他。

“你既然指控我,就应该先拿出证据来!”Charles在座椅上挣扎起来:“如果你们查到了Marko就应该知道,他才是那个有罪的人!而我是无辜的……”

话音未落,年轻警察又抡起拳头在他肋骨上狠狠砸了几下,Charles忍不住弯下腰,口中发出阵阵呻吟。

“停,停下……”

年长警察站起来走到他面前:“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处境,Charles,这里没有人会心疼你。”

Charles低垂着脑袋,盯着眼前那双擦拭一新的军靴。
“再问一次,你承认自己的罪行吗?”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从他头顶上方传来。

他沉默着摇了摇头。

“我想你需要了解一下现状,我们已经拿到了证据,你认罪与否并不会影响定罪结果。”年长警察掐住Charles的两颊迫使他抬头:“但如果你态度好一点,没准会死得痛快些,或者运气好,能留条命也说不定。”

Charles盯着德国男人刻板的面孔,被撕裂流血的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来:“给我留条命,然后关在这里,和你这种人待一辈子吗?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我。

警察明显被他激怒了,原本呆板的面容瞬间扭曲起来,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,并且满意地听到男孩痛苦的吸气声:“你觉得挑衅我会给自己增添勇气吗?你会后悔的。”

Charles肆无忌惮地瞪着他,反正都要死了,还有什么好怕的呢?只是有些遗憾,他和Erik的最后一次见面居然是以争吵收尾,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,死前和Erik见上一面,哪怕不说话,也算不留遗憾了。

“Johnny。”年长者向年轻者示意。

尽管他做足了心理准备,但当那名叫Johnny的年轻狱警走过来,手中的铁棍毫不留情地击中他的左肩时,Charles还是不可抑制地尖叫出声。泪水从眼眶中不断滑落,痛,太痛了,几乎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,他死死咬住嘴唇,试图制止自己的呻吟叫喊。

但对方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品味疼痛,棍子又对准了他的膝盖,Charles的双腿顿时颤抖起来,他侧过头闭上眼,试图以此减轻即将到来的痛苦。

疼痛并未如期而至。

“停下!你们在干什么?”一声怒喝从身后传来。
是个面孔发红的党卫军军官。两名警察迅速立正,那个叫Johnny的狱警看起来有些紧张,Charles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
“例行公事,长官。”年长警察答道:“每名待审囚犯都要先接受讯问。”

红面孔指着Charles对Johnny说道:“把他带到五楼去。”

“抱歉,长官,但我们必须先结束讯问再分配囚室。”年长警察辩解道。

红面孔的党卫队员压低了声音:“这个除外。没有Shaw准将的命令,谁也不能碰他。”

两人还在低声争辩些什么,Johnny已经解开Charles的镣铐,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,年轻狱警的动作一点也不客气,扯到了他刚刚受伤的肩膀,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,泪水再次漫上了他的眼眶,几声破碎的呻吟从紧咬的唇齿间溢出。

“轻一点,请你轻一点……”Charles忍不住小声说道。

一旁的红面孔军官似乎听到了他的抱怨,转头对Johnny说道:“一会再给他叫个医生。你们这帮年轻人,动起手来没个轻重。”

Charles被狱警Johnny半推半拉地带上了楼。走廊里不时有狱警带着囚犯路过,那些被推搡的人大多形容枯槁,苍白呆滞,或是浑身血迹斑斑,满脸青肿。他们住的地方狭窄逼仄,阴暗的囚室里满是异味,走廊尽头则隐约能听到惨叫声传来,即使隔了那么远,叫声也依然凄厉而尖锐,然而没有一个人关注这些,人们仿佛早就习以为常了。Charles瞪大眼睛看着他们,后背一阵发凉,如果他没有被处死,那么这也许就是他的后半生了。

这里的人没有灵魂,Charles惊恐地想到。他们被囚禁在这可怕的地方,日日夜夜遭受折磨,直至磨光了棱角,丧失了自由意志,所有的感官都已经麻木,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。至于那些在他们身后挥舞皮鞭的人,同Charles一样年轻却冷酷无情的狱警,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血,没有温度,没有情感。

随着楼层的增高,人也越来越少,到五楼已经基本没什么人了,只有两名党卫队员守在楼梯口。尽管一肚子疑问,但Charles还是明智地选择了闭嘴,他可不想惹这个刚刚敲碎他骨头的人,尽管Johnny看起来和自己一般大。

分配给他的囚室意外的宽敞明亮,也干净整洁不少,虽然比正常人的住处差很多,但也足够生存了。Charles坐在床上,伸出右臂试图拉开抽屉,却不小心扯动了肋下的伤,“嘶”地一声缩回了手。

Johnny正在门口和其他人说些什么,听到声音立刻走了过来:“别乱动,我在帮你叫医生。”

不一会,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,是个红头发、长着雀斑的男孩。男孩手里拎着药箱,看上去还很青涩,二十岁出头的样子。他先让Charles脱掉上衣以方便检查,果然不出所料,肋骨的地方出现了大块的青紫。然后是肩膀,尽管男孩动作很轻,但Charles还是痛得连连抽气。

“骨头可能碎了。”男孩有些抱歉地抬头看着Johnny:“对不起,我处理不了这个,你得找个真正的医生过来。”

Johnny不耐烦地说:“不行,最近传染病猖狂得很,今天上午楼下又刚审完一批,死的死伤的伤,到处都缺医生,抽不出来人了。”

“那……”红发男孩有些支吾:“为什么不问问隔壁那位呢?他也是医生。”

“他是囚犯!”

“我听说了,Johnny。”男孩指了指Charles:“可是没有医生他会残废的。他是Shaw准将的人,你把他弄残了,万一上面追问下来怎么办?”

Johnny皱着眉思索了一会,还是妥协了。

“隔壁那位”很快被请了过来。Charles打量着眼前神秘的囚犯,个子很高,和其他人一样苍白清瘦,不过精神倒是不错。

Johnny命令他留在这里,和红发男孩一起替Charles治疗,随后吩咐了几名看守就离开了。

“嗨,我是Charles。”他挤出一个笑容来。

医生没搭话,直接鼓捣起药箱来。倒是旁边的红发男孩跟他聊了起来。男孩名叫Sean,是个在读医学生,在这里负责拿药送药。

“你呢医生,你叫什么?”

神秘人没有理他,扭头对Sean说:“没有麻药?”

“没了,最近麻药紧缺。”

他终于看向了Charles:“那就忍着点。”

Charles还没反应过来,肩膀突然传来一阵剧痛,他忍不住叫出声来。

“啊!!”

神秘人手法娴熟地处理着他的肩膀,固定,上药,一气呵成,全然不顾病患的连连惨叫和抱怨。

“最近别活动。”他最后叮嘱到。

“喂!”Charles抹掉眼角的几滴生理泪水:“你能留在这吗?我怕自己一不小心又碰坏了。”

“对不起,我也是囚犯。”神秘人看了看他。

Charles失落下来,对方好像有些动摇,又加了一句:“我就在你隔壁,你要是不舒服可以喊守卫,他会允许我过来。”

“我要怎么称呼你?”Charles仍旧不甘心。

“strange。”他拉了拉竖起的衣领。

“谢谢你,doctor strange。”

Tony第一时间赶到了lehnsherr大宅。

Erik在卧室里闷了一整天,滴水未进。hank和Alex在客厅里小声争吵着,Bobby想要帮忙,却奈何Erik根本不肯出卧室门。

Tony看见他亲自送的那只布偶——蓝眼睛——正趴在熏肉盘里大快朵颐,倒也没人注意它。

“嘿!”他推开了门:“你还没吃晚饭吧,我让Bobby热点东西给你。”

Erik抬起头看了看他,流露出一丝惊讶:“Tony?你不是走了吗?”

“你们俩这个样子,我走的了吗。”

“……我很抱歉,连累你了。”

“别这样,兄弟。”Tony拍了拍他的肩:“咱们能把Charles救出来的。”

Erik深深埋下了头,把手指插进头发里。Tony看到他的肩头微微颤抖,过了一会,才发出了微不可闻的抽泣声。

“他们会折磨他……”Erik抬起头,眼圈通红,眼泪顺着两颊不断滚落:“天啊……我要怎么办……”

Tony从没见过这样的Erik,他印象中的好友一向克制而体面,绝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痛苦。看着他狼狈的模样,Tony也觉得眼眶有些发酸。

“我还没带他去看过电影,还没有把他介绍给母亲……”

“咱们还有机会,Erik。”Tony想安慰他,却发现自己的语言是如此匮乏,根本找不出任何理由来。

Erik手中还握着Bobby带回来的纸条,已经被他揉的不像样了,上面的字迹依稀可辨:

“Erik,我把这一生都交给你了。”

他几乎想象得到Charles写下这句话时羞涩而兴奋的模样。

“lehnsherr先生,stark先生。”Bobby推门走了进来,后面跟着Alex和hank。

“你们别忘了,今天shaw拿来的相片是哪里来的?”

Erik这才想起不对劲的地方,他对Tony解释道:“今天shaw带了几张我和Charles的私密照片,都是在家里拍到的。”他环顾四周:“我不会邀请陌生人来家里,所以只可能是咱们内部的人。”

大家都沉默下来。

“先生,”Bobby率先开了口:“还记得昨天我告诉你关于Magda回信的事吗?angel告假时说她要去给Magda做伴娘,但Magda说她们不在一起。”

Erik猛然醒悟过来,双拳不自觉地攥紧。

angel……

angel在她身边待了好几年了,如果她是shaw的人,那么这两年来他和Charles的一切早都被对手掌握了。
他狠狠砸了一下大腿。

“Bobby。”Erik声音有些吓人:“去查查那个婊子,包括Magda一起都要查。”

“Alex,你最近多去Watson医生那里走动,告诉他我食欲不振,还有头痛,劳烦他弄些药过来。”

“McCoy,你帮不上忙,就呆在这里那也别去了。”

hank看起来有些不甘心,但没有说什么。

“我和Jarvis也会帮忙。”Tony补充。

“谢谢,Tony,但我不能再牵连你们了。跟他回去吧。”

“如果现在回去,我一辈子也不会安心。”Tony提高了声音:“不止你一个人在乎Charles,我也爱他,大家都爱他,你不能这么专横地阻止我们帮他!”

Erik看着他,鼻头又酸了起来:“我明天去找shaw,告诉他我会尽快考虑复职。”

“这样也好。”Tony说道:“如果你弄到什么实验机密,记得告诉我,我的实验室比shaw的狗屁玩意好的多,说不定能弄明白他的目的,这样也就有机会阻止他了。”

Erik轻轻笑了出来:“你还是一点没变啊,Tony,永远都有一颗英雄心。”

气氛稍微轻快了一点,hank却突然插嘴道:“我知道有个人可以帮忙!”

所有人都惊讶地看向他。

“我和Charles刚到德国时遇到了流匪,当时有个男人救了我们,他说我有需要时可以去酒吧里找他。他叫什么来着?”hank激动地拍着脑门,在房间里踱来踱去。

“老狼,对,他说他叫老狼!”

(还有没有人记得狼叔哇,之前冒泡救了查查和小野兽就下线了…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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