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寒轻

生生不息,繁荣昌盛

【EC】一个陌生男人的来信(25-26)

感觉越写越长了怎么办。。。

被n篇期末论文折腾地死去活来,如有bug请见谅

首章

  

Chapter 25

随缘:https://www.mtslash.net/forum.php?mod=viewthread&tid=225356&highlight=ec&mobile=no

 

Chapter26

“答应我一个条件,我就让Erik来见你。”

Charles愣愣地坐在原地,脑袋里犹如千百只蜜蜂振翅般嗡嗡作响,他只觉得头晕目眩,以为自己刚刚听到的只是幻觉。

“什么条件?”Charles的声音如同梦呓。

Shaw站直身子,脸上犹自带着笑容,声音里却一丝笑意也没有:“我要你承认你引诱了Erik,他是无辜的,受了你的蛊惑之后才陷入这段不可救药的病态关系。”

Charles瞬间气血上涌,蹭的一下站了起来,整个人摇摇晃晃的,原本苍白的双颊因为气愤和羞辱而涨得通红。

“不可能!”

“我是为了Erik着想,上一个被定罪为同性恋者的帝国士兵已经枪决了。如果你愿意揽罪,我会确保Erik不受任何处罚,从此恢复清白,坦坦荡荡活着。”Shaw眯起眼睛盯着他:“还是说你把名誉看得比Erik的性命还重要?你比我想象中的更自私,Charles。”

Charles眼带嘲讽地看着他:“不,你只是为了你自己。Erik是你的养子,他若被人揭发,你的名声也会受牵连,必然会有人质疑你为了自己的名誉而包庇他。你把我藏在这里隔绝起来,不就是怕我们的事情被戳穿么?差点忘了,Erik还是你实验组的左膀右臂,他要是出了事,你岂不是没了得力助手,重开实验还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。”

一口气说得太多,Charles的脑袋又开始发麻了,双腿也开始打颤,杜冷丁的副作用让他倍感虚弱无力。

Shaw沉默了半晌,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:“你很聪明,Charles。但我希望你能认清自己现在的处境。”

我清楚的很。Charles在心里念叨,但他的嘴唇干得要命,一个字也不想说。

“这是你唯一的出路,答应我的条件,然后我会安排你们见个面。”

“然后你会杀了他永绝后患。”一旁沉默许久的Stephen冷不丁插了一句:“这太明显了,我都能看出来。”

Shaw转向医生:“我要灭口的话现在就动手了。”他又重新挂上那副令人作呕的虚伪笑脸看着Charles:“只是想再给这可怜的孩子一个机会。”

Charles声音沙哑:“不,你怕杀了我Erik会跟你彻底决裂,这样你就捞不到任何好处了,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。”

男人突然俯下身,眼神尖锐无比:“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么?”

Charles毫不示弱地回瞪着他,手心却已经有些出汗了,心怦怦跳个不停。

他在打赌,拿自己的性命打赌。Charles紧张地盯着Shaw高深莫测的面孔,只要Shaw还器重并需要Erik,他就不敢轻易杀掉自己,Charles毫不质疑他在Erik心中的分量,并从心底生出一丝诡异的自豪感来。

他决不能认罪,Charles在心里坚定地摇头,一旦公开认罪就完了,他会被送到楼下的审讯室折磨得半死,然后带着伤残的身躯服一辈子的苦役,或是被丢进毒气室什么的。

Shaw缓缓向后退了一步,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费解,然后目光突然狠厉起来。

“守卫,”他镇定地向门外招呼了一声,Johnny应声走了进来。

“明天晚上带Charles Xavier去101室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年轻的狱警有些犹豫。

Shaw露出残忍的笑脸:“不用惊动其他人,我亲自审问。”

 

美国,纽约。

冬天的夜晚寒冷刺骨,虽然没有下雪,但风力却足够强劲,街边的广告牌纷纷被刮倒在地,商店橱窗也早早关了灯停止营业,大街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裹着厚大衣艰难前进。

Steve和Bucky偷偷躲在教堂外避风的角落里,打算等风慢一点再走。一股冷风卷过来,他们都哆哆嗦嗦地往对方身边挤去,口中呼出的白气彼此交融,看着对方冻得通红的鼻尖和畏缩的模样,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他们身后是宏伟的圣帕特里克大教堂,纽约天主教的主教区。这些天他们二人几乎走遍了纽约所有稍带名气的教堂,仍然没有发现任何纳粹活动的迹象,一切照常。

“真对不起,Bucky,”Steve搓了搓手:“也许是我太敏感,捕风捉影了,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阴谋。”

“小心点总不是坏事。”Bucky安慰他。

“我害得你白白从柏林飞回来了,”Steve有些抱歉:“一定耽误了你不少功课。”

与跟你在一起的时光相比,我才不在乎什么功课学业。Bucky笑着摇了摇头,说出口的却是:“没关系,我本来也不想留在柏林,那里太不安全了。”

Steve立刻紧张起来:“你没有遇到麻烦吧?是不是有人为难你?”

“别担心,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。”Bucky笑得眉眼弯弯,一颗小虎牙自唇边露了出来,往日清冷的面孔变得柔和可爱起来。

“我想也是。”Steve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

又一阵疾风呼啸而过,Bucky禁不住打了个哆嗦,整个人缩得更厉害了,不自觉往Steve那个方向靠去,以寻求温暖和安全。

Steve稍稍扭头看着他,俩人的距离不能再近了:“你冷得厉害吗?”

Bucky偏过头时俩人的鼻尖擦到了一起,他的脸以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,眼睛却扑闪着不肯将视线从Steve脸上挪开。

Steve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,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后退,和好友保持亲近但不尴尬的安全距离。但此刻Bucky的鼻息轻轻扑在他唇上,那双只有在深夜他才敢默默想念的眼眸,正饱含深情地凝视着他。他没法保持理智,尤其是在Bucky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后。

说不出是谁先主动,两人的唇瓣在寒夜中紧紧贴在了一起,他们拥抱着彼此,从相遇到分离,再到如今的重逢,所有的压抑的爱慕,苦涩的思念,和蠢蠢欲动的情愫,全都摩擦碰撞了起来,没有谁用言语诉说,悉数融进了这个缠绵深刻的吻里。

“Steve……”

“别说话。”Steve低声喘着气,手指从Bucky鬓角抚过,双眼仍不舍地盯着对方的双唇:“听我说。”

“我很快就要去前线了,生死命运都是未知数。很抱歉这么自私,但有些话我一定要说,我不想等到被敌人炸成碎片时,才后悔没有把最重要的事情讲给你听。”

Bucky眼睛里闪烁着细碎的光,暗含期许地点了点头。

“我……”Steve只觉得一腔热血堵在胸口,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:“我爱你,Bucky,非常非常爱,爱到一直不敢开口,我真怕一句话说错就再也无法挽回了。”

他不安地摸了一下鼻尖,眼神也闪躲起来,挤出一个仓促的笑来:“当然,你没必要回答我,这只是我个人的一厢情愿,临走之前不留遗憾罢了,给你造成困扰很抱歉。”

“Steve,别这么说。”Bucky轻轻扳过他的脑袋:“我也很抱歉不能陪你去战场,但我的心会一直与你同在。”

“谢谢你……”

Bucky忽然露出狡黠的笑容来,眼珠在黑夜里越发显得明亮:“坦白说,我的心,它已经在那待了好多年了,你不知道吗?”

Steve脸上倏而闪过一抹狂喜,仿佛难以置信地张着嘴:“你是说,你,你也……”

“我也爱你,没错。”

Steve几乎要跳起来,他胸膛里盘桓的阴郁和悲伤瞬间一扫而空,声音也不自觉地高亢响亮起来:“这太不可思议了!我从没想过,我以为自己是个单相思的可怜虫!”

Bucky笑着拍了拍他的肩:“行了,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回去了么?天太晚了。”

“啊,对不起,我是个蠢蛋。”Steve拍着脑袋:“竟然把你困在这里受冻。”

他们又交换了一个短暂的吻,然后彼此搂抱着小跑了回去。

欲望来的太快,仿佛压抑窒闷了太久,此刻终于酝酿成熟,情欲有如烈火一般迅速将两人包裹起来,在Bucky独居的单身公寓里熊熊燃烧着。

空气里满溢着情色和爱欲的味道,寒冷的冬夜也被熏染地温和了许多。一支蔫搭搭的水仙花别在窗框上,些许干枯的花瓣落在了桌面翻开的书页上,那上面正写着几句古老隽永的情诗。

“咚咚咚。”

很不合时宜的,敲门声在此刻突兀响起。床榻上交叠的两人动作一滞,只剩下喘息声此起彼伏。

“Barnes先生在吗?有您的加急电报。”

Bucky疑惑地朝门外望了一眼,又看着Steve犹豫了片刻,还是难舍难分地披衣起身去开了门。

电报是Natasha发来的,只言片语几个字,却让Bucky的心凉了半截,把情爱之事彻底抛到了脑后。

“怎么了?”Steve关切地站到了他身后。

Bucky凝重地抬起了头:“nat说她在莫斯科两座教堂发现了同一个标志。”

“纳粹的十字标记?”

“不,”Bucky摇了摇头解释道:“是三个人头的魔鬼图像,中世纪常见的代表黑死病的标志,后来代指瘟疫。”

“你觉得这和之前神出鬼没的德国人有关吗?我记得他们提到了‘krebs’,你说那是癌症的意思。”

Bucky点头:“‘人类是自身的癌症。’他们是这么说的。这种标志已经很少见了,不会有人心血来潮突然把它刻出来,还是刻在教堂的神像上。”

“果然有问题。”Steve从旁边捞起外衣和围巾,匆匆套上:“我必须得再检查一遍附近的教堂了,你要一起吗?”

Bucky耸耸肩表示:“那还用说。”

夜色越来越浓,两个年轻人开着车蹿遍了纽约的各大教堂。他们没有悉数排查所有目标,而是有取舍地选择了地理位置好,人流量多且规模大,声名远扬的大教堂。

nat提到她发现的标记都位于大天使加百列的翅膀顶端,多数人不会刻意关注那个地方的异样,清洁人员也不会每天爬那么高去清洗天使的翅膀,所以才能隐藏起来不被发现。

天蒙蒙亮的时候,Steve和Bucky已经查过了七八处教堂,为保险起见他们仔细检查了每个天使的翅膀,还有其他神像也一一排查了。和预想中的不一样,大天使的翅膀并无任何异样,正当他们打算无功而返时,一辆黑色奔驰突然停在了路边,几个着装严肃的男人朝着教堂的方向走来。

“这么早就有人来祷告吗?”Bucky好奇地朝他们看了一眼。

Steve突然“嘘”了一声,拉住Bucky躲到了柱子后面。

“我上次见到的德国人,就是他们。”他附在Bucky耳边悄声说道,Bucky也立刻警觉起来。

 

“人类是自身的癌症。”

shaw坐在扶手椅上向后靠去,面前的红茶散着微弱的热气,已经有些发凉了。

“很高兴我们又合作了,二位。”

他面前的两位年轻科研工作者,Erik lehnsherr和Tony stark,也礼貌性地颔首示意。

“由于某些特殊原因,我们的计划需要提前,也就是说留给实验组的时间缩短了。我已经从全国招募了一批顶尖科学家组建小队,由你们二位带领。”Shaw在Erik和Tony的脸上来回逡巡:“鉴于上次实验的资料保存完好,你们也不算是从头做起,就接着之前的思路,从今天开始,一个月内搞出我需要的药品来,没问题?”

一个月?Tony诧异地挑起了眉毛,一个月还不够他们重新分析上次实验的失误。

“准将先生,时间是不是有点太短了,而且今天就开始恐怕有些赶。”

Shaw的面孔突然狰狞了一下,又很快掩藏了下去,语气里按耐不住的焦躁和愤怒:“已经足够了。我指派Azazel从各个集中营抽调了足量实验品,人员,经费和仪器也全都到位了,难道还不够吗?”

他一定是被上面逼急了,才会丧失一贯的冷静自若,看来angel临死前说的没错,Shaw的位置已经岌岌可危了。

Erik冷静地开口:“您催的太急了,我们恐怕做不出令您满意的成果来。”

“那这样如何,只要一个月后我能如期得到成果,圆满实施计划,我可以允许你见Charles一面,然后送他离开德国,怎么样?”

Erik心头猛地跳了一下,所有的冷静和理智纷纷瓦解,胸膛起伏着,过了好一会,他强压下心头狂乱的情绪,镇定地望着Shaw:“我还要加一个条件。”

“尽管开口。”

“我现在要见Charles一面,确保他还活着。”

“可以。”

大概是没料到对方会答应地如此干脆,Erik愣了一下,又补充道:“我要求你保证Charles这一个月平安无事,不能受到任何折磨。”

“没问题,我对懂事可爱的孩子一向仁慈。”

“那么,我答应你。”Erik深吸一口气,颤抖着说出最后几个字。

Tony狠狠用眼刀剜着他,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嘟囔了几句。

送走了两人,Shaw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,端起微凉的茶杯抿了一口。办公室里间的门打开,一袭白衣的金发女人倚着门框,慵懒地朝他抬了抬眼皮。

“你真觉得Erik会相信你放了Charles那套鬼话?”

“我还能有什么办法?”Shaw暴躁地将茶杯重重搁在桌上:“这已经是最后通牒了,再不行,我就得被派去跟俄国人交火了。”

Emma耸耸肩:“别激动嘛,Azazel那边的事安排的怎么样了?”

Shaw也放缓了语气:“他的人倒是挺靠谱,位置已经定好了,按我们之前的要求,都选在了各地人流量最大的教堂,一共十三座。现在已经在确定具体安放地点了。”

“我有点不明白。”Emma说着从衣架上取下她的大衣披在肩头,坐在Shaw对面的椅子上:“如果你想消灭人口,干嘛不直接把‘药品’投到他们的河里,或者水厂什么的,不是更管用?干嘛费尽心思去找教堂。”

Shaw转动着腕上的手表:“我的目的是清洗,不是漫无目的的屠杀。只有内心懦弱的人才会将希望寄托在神明身上,企图通过无用的祷告来解决问题,而不是想办法自己动手。”

“这样就该死吗?”

“自己不争取的人活着又有何益?”Shaw冷哼一声:“我是在替他们的上帝回答一声罢了。”

“用死亡来回答?”

“当然,亲爱的。现在,你最好祈祷我的计划能顺利实施,不然你就要和我一起去苏联喝冷风了。”

 

“Erik!你他妈疯了!你看不出来Shaw是在骗你,利用你对Charles的感情吗?”

回程的路上,Tony一直在大声指责Erik的愚蠢冲动,被Shaw的几句话轻易骗过。

“你别吵行吗?”Erik也烦躁不堪,但此时他心里的紧张和激动显然占了上风:“我今天下午就能见到Charles了!”

“那你就要跟Shaw合作了?帮着他一起祸害无辜吗?”

Erik尽力使自己的声音平缓下来:“听我说Tony,我没有要祸害无辜,那么说只是为了确认Charles现在的处境,然后再做打算。”

Tony重重地叹了口气,满腹牢骚,但还是强压了下去。

“但愿我不用再替那些王八蛋卖命了。”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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