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寒轻

生生不息,繁荣昌盛

【EC】玫瑰男孩(古典ABO,公爵E/落魄商族C)(1)

【说明】公爵E/落魄商族C

《来不及说我爱你》前半部分的改文,狗血慎入,ooc可能有,标题瞎起的

【梗概】为了拯救走私被捕的父亲,Charles只身来到遥远的北境向吉诺莎公爵Erik求情

 

马车从茫茫雪原上驶过,呼啸的北风将残败枯枝刮落进雪里,碾上去吱嘎作响。初露的阳光泻在雪地上,一时间满目都是刺眼的白。

Charles掀起帘子向外看去,却被明晃晃的雪地刺痛了双眼。

“到吉诺莎还有多久?”

车夫扬起马鞭,口中呵出的白气在疾风里迅速消散:“还得一个多小时呢,少爷。”

Charles心事重重地坐了回去。

Xavier家族是西彻斯特最显赫的茶商之一,但近些年来时局动荡,家中又屡生变故,母亲感染肺炎逝世,姐姐一意孤行跟着管家儿子私奔了,老Xavier备受打击,无心经营,家道日渐中落,Charles也被迫退了学。

一个星期前,父亲突然对他说,要出门做一趟大生意,到时候Charles就能继续完成学业了。

然而这一去便杳无音信。

Charles四处托人打听,才知道他的父亲居然在向吉诺莎走私军火!

“吉诺莎一向法令繁苛,新晋的lehnsherr公爵对走私者深恶痛绝,正要好好抓几个人开刀,可巧Brian叔叔就撞上了。”

好友Howard告诉他,父亲已经被lehnsherr公爵关押起来,择日待审。

Charles又气又急,看着日渐冷清的庭院和下人们疏离的眼神,一咬牙,决定亲自去向lehnsherr公爵求情。

吉诺莎位于极北之地,常年冷风呼号,即使到了早春,冰雪也未曾消融,仍厚厚地覆盖在原野上。比起西彻斯特的温和精致,吉诺莎的风格显然要粗狂很多,天际诡异地阴沉着,无垠的旷野上怪石遍布,仅有的几棵树木早已被积雪压垮,干枯嶙峋。

一路波折,马车终于安全抵达了吉诺莎都城。

“西彻斯特的Xavier前来拜访公爵大人,”Charles向府邸门口的侍卫说道:“烦请您通报一声。”

那侍卫上下打量他一眼,粗声粗气地说:“你在这里等着,我去通报。”

 

今年春天到的太晚了,寒流久滞不去,连Erik这样在冰雪中长大的人也觉得难以忍耐,况且长期的冰雪淤积会给交通带来阻碍,这可不利于吉诺莎和南方城市的贸易往来。

Erik刚袭得爵位不久,年纪又轻,吉诺莎的元老们难免不服,以Stryker和Shaw为首的两派甚至已经按耐不住,要着手起兵了。

他派出的亲信带回消息,原来是一群南方商人在暗中走私军火给他们!Erik勃然大怒,派人将那伙商贩全部抓了起来。

“大人,有个西彻斯特来的Xavier求见。”他的侍卫官Logan站在门口。

Erik眉头微蹙,他不认识什么Xavier,但西彻斯特与吉诺莎一向交好,他也不好拒绝: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
很快,一个披着薄斗篷的Omega男孩哆哆嗦嗦地进来了。未被标记的单身Omega,居然敢长途跋涉,只身一人来到遥远的北境,Erik饶有兴味地眯起了眼。

“您好,尊敬的lehnsherr公爵。”男孩摘下兜帽,露出一张冻得通红的小脸:“我是西彻斯特的Charles Xavier,很抱歉贸然打扰您。”

Erik示意仆人端来一张凳子给他,但男孩却摇摇头拒绝了:“大人,我为我父亲的事而来。”

他父亲?Erik突然想起,他前天抓捕的走私犯里,的确有一个姓Xavier的西彻斯特人。原来是个求情的,Erik的神色顿时冷了下来。

“你既然知道令尊犯了死罪,为什么还要多费口舌?”

Charles脸色发白,但仍鼓起勇气直视他:“家父并非有意冒犯,他素日与人为善,一定是受人胁迫才犯下大错,请您网开一面,大人!”

Erik默不作声地把玩着手里的棋子,玩味似的看着紧张的Omega。

露骨的目光毫不遮掩地剥蚀着他,Charles只觉得后背一凉,索性孤注一掷:“如果您能饶他一命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!”

等的就是这句话。

Erik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,起身靠近Charles,窘迫漫上男孩的面颊,和方才被冷风吹出的红晕叠在一起。

他想起夏日枝头的红苹果来,果肉饱满而成熟,泛着诱人的红光,一口咬去,甜香四溢。

“真的什么都可以?”

Charles微微颤栗,似乎是被alpha的气息所迫,呼吸也紊乱起来,但仍站在原地没有退后。他早就料到这一出了,心内冷笑不已,嗬,这位公爵大人看似刚正,实际也不过是色欲之徒。

想起对他疼爱有加的父亲,Charles扬起头,颇有些凛然赴死的架势:“任何事都可以。”说完又添了一句:“大人想做什么就快点吧!”

公爵没有像预想中那样撕开他的衣服,反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。

Charles被他盯得浑身发毛,不由得有些恼火:“您到底要我做什么?”

Erik笑着拂去他发梢上的冰碴,Omega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,闻起来像沾染了蜂蜜的杜鹃花。

“别误会,Xavier少爷,我只是想请你帮个忙。”看着Charles诧异抬起的脑袋,他接着补充:“如果一切顺利,我保证你和令尊都能安然返回西彻斯特。”

 

Lehnsherr公爵的城堡位于吉诺莎都城的中心地带,由坚硬的石块和砖瓦筑起,线条粗硬但流畅,表面毫无缀饰,如此才得以抵御常年肆虐的风雪。

城堡内部却截然相反,硕大的水晶吊灯流光溢彩,大到壁雕,小到烛台,皆是境内稀有的珍宝雕琢而成,极尽奢华。Charles听说这是老公爵在世时的作风,而新任公爵毫不意外继承了父亲的风格,执政不足一年,大大小小的宴会就举办了无数。

此刻,大殿里灯火辉煌,觥筹交错,整个吉诺莎上流阶层几乎都汇聚于此,处处香风泫然,丝竹绕耳。

Charles挽着Erik的手臂进入大殿时,所有人的目光齐齐投了过来。

“诸位,介绍一下,这位是西彻斯特的Xavier先生。”

Erik身着笔挺的深色礼袍,优雅地揽住Omega的腰身,低头在打理精致的卷发上印下一吻。

“公爵大人又有新欢了。” 

“他可真美啊。”

几句轻飘飘的私语声传入耳中,Charles强装镇定回吻Erik,alpha一手轻柔地捧住他的脸,薄唇抵在耳畔亲昵暧昧地摩挲着。

“别紧张,笑起来会自然一点。”Erik悄声叮嘱。

Charles不可察觉地点了点头,随即抬眸粲然一笑,重新挽住公爵的胳膊向人群中走去。

“左前方穿黑色短袍的就是Stryker和Shaw。”

Erik轻轻扣紧Charles的腰,眼角挂着轻佻的笑容,不时侧头亲吻耳语,外人看来亲密无比,但那只有Charles能听到的声音,却异常冷静沉着,和面上的轻薄嬉笑截然不同。

“右边那群Omega,白色是frost女爵,她可以信任;旁边是Stryker夫人和Shaw的儿媳,没什么心机,很容易套话。”

Charles垂下了眼睑,卷曲的睫毛如同鸦羽,在宛若凝脂的肌肤上投下细密阴影。

Erik喉结一动。

今晚的大厅有点热了,他伸手松了一下领结,旋即放声道:“真抱歉亲爱的,我失陪一下,你先和夫人们一起坐坐。”

“那您快点回来。”Charles抿着红唇,依依不舍地扯住alpha宽大的衣袍。

“Xavier先生!”裹着洁白狐裘的frost女爵笑容明艳,走起路来摇曳生姿:“别理他,来跟我们一起玩。”

“别带坏他,Emma。”Erik无奈地摇摇头,转身离开了。

几名吉诺莎贵妇拖着繁复的裙裾,前后簇拥着这位公爵新宠,争先夸赞他的容貌如何美丽,举止多么优雅得体,七嘴八舌好不热闹。

Charles倒也不觉得烦,含笑一一应对。

“您的裙子美极了,夫人,衬得肤色更红润了。”

“小姐,这是我见过最精致的胸针!您一定得把那位能工巧匠介绍给我!”

圆桌上的雕银烛台在火焰映衬下,折射出柔和的暖金色光晕,丝丝缕缕熔化了他暗藏的焦灼与忧虑。

大厅中央有零零散散的人开始跳舞,几名军官抱着廊柱醉得不省人事,Erik还没有回来。Charles抬头张望,发现Stryker和Shaw也不见了,他心下一紧。

“抱歉Emma,我得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
Charles匆匆离开宴会,顺着Erik离开的方向找去。

城堡里结构复杂崎岖,阶梯遍布,墙壁阴湿冷硬,加之窗外冷风咆哮,显得格外阴森诡异。

借着昏暗的烛光,Charles拾阶而上,过长的外袍拖曳在青石板上窸窣作响。

“你太着急了,William,现在时机还未成熟。”

“Sebastian,我真不明白你在担心什么!那就是个昏庸淫乱的毛头小子,连他老爹一半都不及!”

拐角处突然闪烁起了亮光,谈话声和脚步声由远及近。寒意陡然升起,Charles惊慌地左顾右盼,但幽深黑暗的城堡里根本找不到藏身之处。

“过来!”

伴随着急促的低吼,有人从背后堵住他的嘴,将他猛地拉进一扇半开的门。Charles本能想挣扎,但熟悉的alpha信息素很快包裹了他,清新冷冽如同雪后松针,是lehnsherr公爵。他放松下来,门的底缝处依稀可见光影明灭,脚步声在门口戛然而止。

Charles屏住了呼吸,身后lehnsherr公爵的肌肉骤然绷紧。

“公爵大人,您在里面吗?”

一片寂静。

“看来公爵大人不在里面,还是把门锁上吧。”William Stryker话音刚落,一把铜锁咔擦一声扣在了门栓上。

直到脚步声渐行渐远,Erik才放开了Charles。

“怎么办?”

年轻的Omega挣开他的胳膊,匆匆赶到窗边向下张望。

“我们可以从窗户走!”

Erik伸手拦住他:“等等,你就待在这里,我出去找人开门。”

Charles却反抓了他的手:“不行,来不及了。”

闪烁的蓝眸衬着夜色,竟生出一丝摄人心魄的美来,让Erik联想到夏日波光粼粼的湖面,或是洗濯了月色的蓝宝石。

“这窗户很高,你可以吗?”

Charles高傲地仰着脸:“永远不要小瞧Omega的能力。”他灵敏地撑起身子,跃过窗台,双脚轻盈落地,然后转身得意地朝Erik眨了眨眼。

简直像猫儿似的。

Erik跟着翻出了窗户,他瞥了一眼Charles,低低笑道:“你的衣服划破了,Xavier先生。”

Charles低头,懊恼地发现衣服下摆果然撕开了一道口子。

“走吧,去帮你找件新衣服穿。”

返回大殿的路上,Stryker和Shaw猝不及防从侧面冒了出来。

“这么晚您去哪儿了?”Shaw的声音黏腻浑浊,像阴沟里的毒蛇一样令人生厌。

“带我的Omega散散步而已。”

“是吗?这么冷的天去散步?”Shaw不依不饶。

“我的行踪不必向您汇报吧,将军阁下。”Erik不动声色揽住Charles的肩膀。

Charles嗅到了空气里的火药味,双方僵持不下,争执一触即发。

“Erik!”一个娇嗔的女声突然响起。

Emma叉着腰,靴根在石板上踩得嗒嗒作响:“你的臭毛病能不能改一改!”

“我说过多少次了,对你的Omega温柔一点!”她怜悯地摸了摸Charles的脸颊,指着破碎的衣襟斥责道:“南方Omega娇弱的像玫瑰花,哪里禁得住你折腾!”

Charles很配合地咬住下唇,眉眼低垂,故作娇羞地挽住Erik的胳膊。

Erik心下了然,刻意扬起了眼角:“不过是件衣裳,撕了就撕了。”

一旁的Shaw和Stryker不屑地“哼”了一声,拂袖而去。

目送二人走远,Emma迅速沉下脸来:“不用谢我,下次小心点,连听壁脚都能露陷。”

Erik斜睨一眼Charles:“你得问他,好端端为什么要跑过来?害我差点暴露。”

Charles还没从刚才羞耻的表演中恢复过来,即使隔着厚厚的衣料,肩膀仍能感受到Erik掌心的温度。

“我还不是担心您,公爵大人!”

Emma翻了个白眼:“够了,这些话去床上说吧。”

 

当他挽着lehnsherr公爵走完大殿最后一级台阶,熬过漫长的走廊,卧室房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后,Charles迅速推开了公爵,猛地往后退了一大步。

Erik哑然失笑,自顾自点亮烛台,拉紧了厚重的窗帘。

壁炉里柴火烧得很旺,跳动的火光把墙壁晕上了暖橘色,房间里热烘烘的,Charles下意识撩了聊脖颈上的头发。

“我演得怎么样?”他不太自然地问,被这燥热弄得有些困倦。

“不错,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我被你迷住了。”Erik摘下手套,把长袍挂起来:“连Shaw他们也不例外,所以,我允许你和你父亲明天见一面。”

“谢谢您,大人!”喜悦顿时漫上Charles的心头,以至于他差点忽略公爵的下一句话。

“不过——”

“不过什么?”

“你得先把今天的任务完成。”lehnsherr公爵把假领丢到一边,一手解开了衬衣最上面两颗纽扣。

Charles一时反应不过来:“还有什么?宴会已经结束了。”

公爵挑起他撕裂的半截衣摆:“我要你假扮情人来迷惑对手,情人的工作难道只是参加宴会?”

Charles的脸色霎时变白,这个出尔反尔的可恶alpha!

“您不能这样!”

Erik猛然伸手扣住Omega的腰肢,将他整个拉进怀里,并满意地看到对方的小脸从煞白变成通红。

“当初你可是承诺过,什么事都愿意做,难道西彻斯特人都不讲信用吗?”

Charles柔软的身体颤抖了一下,嘴唇被牙齿蹂躏得殷红如血,喷涌的愤怒掩盖了羞耻,他想要挣脱,无奈对方力气太大,根本动弹不得。

“您……这不是一个绅士的作为!”Charles的脸涨得通红。

“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,随便你怎么想。”

Charles反抗不得,只能强压怒火,假意示弱:“求您了,我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平民。”

“正巧我玩腻了贵族Omega,换换口味也不错。”lehnsherr公爵开始解他的衬衣扣子。

“等等!”Charles拦住那只修长粗糙的大手,神色忽然低落:“我明天还要去见父亲,我……我不想让他知道……”

Lehnsherr公爵真的停了下来,似乎是在认真推敲他的说辞。

“那就明晚,明晚你可跑不了了。”

看着怀里气愤又委屈的Omega,Erik兀自笑了起来。

来都来了,怎么可能放过你?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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